至少在祭渊漫长的岁月中,没有因为三个字哄过谁。
被哄的秦宴顺竿爬:“先生既然说错了话,那就要向学生赔礼道歉。”
祭渊看着近在咫尺泪痕犹在的一张脸,淡淡道:“别得寸进尺。”
对视有压力,秦宴骨气霎时短了一大截。
“学生应当尊师重道。”先表明态度,接着,她大着胆子讲,“先生不需要道歉,赔礼……我可以索要吗?”
开玩笑,她掉的每一滴眼泪都有价值。
必须物尽其用。
祭渊不应,秦宴聪明地没刨根究底,就当自己的话被认可了。
多问一句,万一祭渊出言堵死路,那她就真的想哭了。
隔着轻薄的面料,秦宴掌心放在牙印处,回想那个瞬间。
“先生咬的位置至今还疼着。”
陈述完事实,她争取自己应该拥有的权力:“我要向先生讨回来。”
祭渊低声一笑,好看的桃花眼极具蛊惑性。
“向本座讨债?”
“怎么讨?”
他蓄意加重最后一个字的音节,充满戏谑。
还有微末的……拭目以待。
“我想……”眼神微顿,秦宴五指沿着他手臂攀援,慢慢往上摸索。
在与之同样的位置停了停,她悄悄观察祭渊的神色。
波澜不惊。
似乎不论做出什么举动,都无法打破这份平静。
可秦宴想在他脸上看见因她而起的涟漪。
喉结、下颌、耳后……
思考哪里下口比较合适。
最后,她相中目标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少女眼尾潋滟薄红,有哭过的原因,也有含羞带怯。
她生涩地贴近。
轻啄祭渊的下唇。
似吻似咬,像吃嵌有蜜桔的什锦果冻。
直到一个浅浅的印子出现。
正常交谈时看不出来,除非像现在这样,彼此零距离。
稍稍的放纵下,祭渊任由她“为非作歹”。
除了胸口若隐若现的丝丝酥麻,好像没多少特别。
酒精上头,秦宴没亲一会儿就失了力气。
软绵绵滑下去的刹那,眼前人是唯一的支撑。
伸手环住祭渊脖子,她偏头半挂在他身上。
“嗯……我要醉得不省人事了……”
小脸深埋在他颈项里,秦宴吐字模糊。
失去意识前,她不做思考,傻傻啃了一口祭渊颈间的皮肉。
“我好困……”
迷糊咕囔完,秦宴感觉眼皮很沉很沉,最终坚持不住,彻底睡过去……
挂在身上的人没了动静,徐徐的呼吸声又浅又均匀。
颈部全是少女密密麻麻的吐息。
祭渊摘掉亲手为她戴的缠花玉簪,熟悉的柔顺触感漫过指尖。
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少女乖巧安分的后脑,祭渊突然改变主意。
“或许……”
“其二未必不能尝试。”
他想起早前被否决的法子。
其实可以杀了秦宴再拿回一魄,如此最简单。
但他显然有点不舍得。
随着时间的累积,这种不舍越来越强烈。
那么,他只好另择出路。
阁楼醉宿容易生病,祭渊双手托住少女,像抱小孩的姿势,离开木台。
这一次,秦宴没有在冰冷的水里被人打捞送回,而是在暖和的床褥里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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