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丰兰息在另一间审讯室坐着,对面绑在椅子上的是那个店主。
他手里玩着一把短刀,店主吓得瑟瑟发抖。
“大人…草民知道的都说了…大人…”
她盯着丰兰息手里的刀,磕磕巴巴地说着:“大人,草民有罪,但罪不至死啊…”
“是否至死,尚无定论。”丰兰息挑了挑眉,突然问道:“我问你,你的那些玉都是出自你的手吗?”
“回大人,草民一般只管收购,但是…”
丰兰息紧接着问:“但是什么?”
“大人知道的,仅靠售卖玉器挣不了大头,得靠大单子挣钱。”
他点了点头,问道:“那你有接过此类么?”
“不常有,但还是有的。”店主一五一十地答着。
“有人让你用假玉做东西么?”
店主一愣,思考了一下,想到了什么,但又不敢说。
犹豫之后,她惶恐不安,“大人,是不是那人犯了什么罪,草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!”
丰兰息拨弄着铁板,铁板已经烧得通红,时不时还往外蹦火星子。
店主惊恐地盯着,生怕下一秒那东西就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那就是有了?”丰兰息举着铁板,在她面前晃。
店主吓得嘴唇哆嗦。
“大,大人,草民,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“你只要把那人找你做什么说清楚即可。”
“是,是。”店主冷汗直冒。
丰兰息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听完了她的叙述。
二人会合,裴尚问道:“有结果吗?”
“我出马,自然有。”
他挑了挑眉,然后正经地说道:“那个店主说,确实有人找她雕玉,但要求用真假玉的都不少。根据她的回忆,有一个人很特殊。”
“有何特殊?”
“其他人都是要求雕玉坠玉镯之类,只此一人要求雕玉牌,因此她记得清楚。”
“那店主说,来的那个人交给她一张图纸,要求按照那个雕刻。”
“而且那人是蒙面来的。”
“蒙面?”裴尚疑惑。
“对。而且店主还交代,那人说话不像常人,像木偶。”
裴尚紧接着说道:“那不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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