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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章（第1页）

埋葬的利剑第十七章（4）

&ldo;叭、叭&rdo;两声，范春手中的皮带左右开弓抽打在琼斯的两肋。琼斯疼得直抽凉气。他强迫自己想象拳击比赛时挨到对手重拳打击的滋味，想以此来减轻一些疼痛。&ldo;还不想说吗？&rdo;&ldo;长官……&rdo;&ldo;叭！&rdo;皮带抽在琼斯的脸上。&ldo;啊！&rdo;琼斯惨叫一声，猛地仰起头，夹在两臂之间。&ldo;你说不说？&rdo;&ldo;我抗议！你们虐待……&rdo;没等琼斯的话说完，皮带连续的抽打雨点般地落在他的面部、头上、胸背。鼻子流血了，嘴唇打破了，鲜血滴在胸前，他痛苦地扭动着……皮带不停地抽打使琼斯渐渐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。他想起了十年前在纽约的帕拉莫斯打过的一场非法拳赛，那时他还不到二十岁，身体也不够强壮，而对手的体重起码超过他五十磅。但是为了那些绿色的钞票，他站到了拳台上。对手的拳头就像此时的皮带，打得他血流满面。开始疼痛，继而麻木，后来他竟奇迹般地清醒了！他打出了比对方更加有力的拳头，他赢了。可现在他已经感觉不到双手的存在了，无法打出有力的拳头。他盯着满头大汗的行刑者，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拧下来！范春打累了。他把沾满鲜血的皮带扔在地上，恶狠狠地盯着琼斯看了一会儿，回到桌子后面坐下，拿起水壶猛喝一气。范春回头看了看几名队员，命令道：&ldo;陈锦辉，揍他！打到他开口为止！&rdo;陈锦辉迟疑着，没有动。范春：&ldo;怎么？你不愿打我们的敌人吗？你想对越南人民的敌人发慈悲吗？&rdo;陈锦辉把枪交给阮兴，捡起了皮带。琼斯又感到了疼痛。陈锦辉的力量要比范春大得多。琼斯的衣服被打烂了，身上渐渐被鲜血染红。终于，他的神志模糊了……范春让阮兴用钢盔在外面的水槽下接了些水。他接过钢盔，猛地把水泼在琼斯脸上。水流到地面，鲜红一片。琼斯醒过来。范春：&ldo;怎么样？还不想说吗？&rdo;琼斯声音变得嘶哑了：&ldo;我……真的不知道……我们跑散了……&rdo;范春冷笑道：&ldo;很好，你算条硬汉子。但是我想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。&rdo;他朝阮兴吼道：&ldo;阮兴！把他的裤子脱掉！&rdo;阮兴抽出匕首，插进琼斯的裤带里一挑，转身走开。琼斯的裤带断了，裤子慢慢地往下滑着。滑过胯骨后，一下子落下来，落到脚踝处。他贴身穿了一条四角紧身内裤，已经肮脏不堪，散发出一股臊臭的气味。范春从阮兴手里接过匕首，在手心里拍打着来到琼斯面前：&ldo;你这头蠢猪！你知道是谁在审问你吗？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手里吗？比你还硬的人我见过多了，最后都要开口讲话的。&rdo;说着，他用匕首挑开了琼斯的内裤。琼斯感到自己的下身完全赤裸了。他惊恐地叫道：&ldo;你……你要干什么！&rdo;范春厌恶地看着琼斯那条又粗又长的生殖器：&ldo;你问我要干什么？我可以告诉你，我要代表你们的上帝惩罚你，让你今生永远都不能再摧残女人！&rdo;琼斯的心理完全垮了。他哀求着：&ldo;不！不！我求求你，不要这样做，求求你……&rdo;范春：&ldo;那好啊，说实话吧。&rdo;他把匕首的锋刃贴在琼斯的根部摩擦着。琼斯感觉到下体被割破了，惊叫道：&ldo;我说！我说！地图……&rdo;他的眼睛看向桌上那堆物品，&ldo;登溪……&rdo;他哭了。天还没亮，一辆越军的军用卡车开进了昆果村。一位排长带领四名士兵专门来押解美军俘虏。他们是夜间得到范春的通知赶来的。范春命令带队的排长，这名俘虏要秘密押解到军区严加看管，在他本人没有到来之前，任何人不得对俘虏作出处理。琼斯仍被反绑着双手押上了卡车。吃过早饭，范春集合队伍，他们要北上，在登溪附近穿越边境，回到越南一侧。这是一条捷径。那里还有四只老鼠等着他们去抓呢。越南&iddot;昆果老村长家里。&ldo;您看见他们抓住的是什么人吗？&rdo;安德森问。老村长有些耳背，但他的脑筋并不迟钝。他说：&ldo;美国人！&rdo;安德森：&ldo;你亲眼看见的？&rdo;老村长：&ldo;没有，进村时他的头是用布包着的。&rdo;安德森：&ldo;那你怎么能肯定他是美国人呢？&rdo;老村长：&ldo;我给越南兵送饭时看到教室里吊着那个被抓的人。虽然光线很暗，看不清他的脸，但是他们说的是英语。&rdo;安德森：&ldo;你懂英语？&rdo;老村长：&ldo;不，我不懂。我们这里都说老挝语和越语。他们说的是外国话，那一定是英语，还能是什么呢？就像你现在说话的腔调，很像。&rdo;安德森对张国栋说：&ldo;这就很难判断是谁被俘了。看来这位老兄仍然无法提供更多的细节。&rdo;张国栋：&ldo;我认为这就是很大的收获了。安德森将军，我想提醒您注意，被俘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艾伦&iddot;琼斯。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活着离开越南，被俘就意味着活命。&rdo;安德森：&ldo;天哪！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！&rdo;张国栋让常由甲问老村长还知道些什么。老村长：&ldo;第二天一早，天还没亮他们就走了。&rdo;安德森：&ldo;把俘虏也带走了？&rdo;老村长：&ldo;没有，俘虏不见了。可能是被汽车接走了。我听见有汽车开进了村子。&rdo;张国栋：&ldo;越军士兵没有坐汽车走？&rdo;老村长：&ldo;他们是步行的，而且不是一个方向。&rdo;张国栋：&ldo;他们朝哪个方向走的？&rdo;老村长：&ldo;他们从村子的东边进入了森林，我想是向北走了。&rdo;张国栋拿过地图看了一会儿，对安德森说：&ldo;安德森将军，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看，汤姆的特遣队一定是分成两部分突围的。一部分从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突围，吸引越军的注意，掩护另一部分继续向北走，去完成任务。您的儿子一定在另一组。&rdo;安德森：&ldo;我认为这是最正确的结论。汤姆一定会带领其余的人去完成任务的！&rdo;张国栋：&ldo;我们预定的总方向没有错。那么我们明天也向东走，去登溪！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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