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散心计划推掉了许多工作,所以小M不能陪我一起回去,她要留下来帮我收拾通告推掉的手尾。广播响起,我即将搭上飞向惠州白云机场的航班。
其实我是想坐火车回去了,因为火车相对飞机来说,火车显得很有情调。我喜欢火车那蜿蜒的轨道还有那不停一闪而过的风景。只是小M以坚硬的态度要我坐飞机,因为我昨夜一晚彻夜未眠。她担心我坐火车路途长过于劳累。
现在,我觉得我好像恋爱了。而小M是我亲爱的女友。
我站在安检口,小M眉开眼笑的看着我,我清楚看到她眼眶里。全是幸福的光,晶莹得很耀眼。这一刻,我有些情不自禁。
我说:“小M……”
小M:“……”
我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,气氛有些拮据。
小M说:“记得,要好好照顾自己。等我忙完这边的事情。我马上飞过去找你。不要熬夜了,小说不急。出版商说你想什么时候交稿都行,只有能在三年内为他们写一部就够了。所以你啊!就不要再那么没日没夜的赶稿了。知道吗?”
我点点头。然后不说话。小M也没有说话。可是,我看见她嘴唇在挣扎着蠕动。我也不好拆穿她,于是我转身。
小M拉住了我的衣角,低着头。这感觉让我有些难受,我觉得我一个男人是应该做些什么的,在这离别的时刻。只是,我担心这会越轨了。我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时刻,我是比较优柔寡断的,尽管我写了许多动人心弦的爱情小说。可是,现实中处理情感的能力我确实糟糕得一塌糊涂。
我自己在心里暗骂了自己的窝囊,结果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。我握住小M的手,一把拉进我怀里。挑起她的下巴。深情的直视着她,她眼神闪烁着不安。但我知道,此刻的她是高兴的。我霸气地捏住她的下巴,把嘴唇凑了过去。我感觉到的是冷冷的实物阻拦感,几乎同时我感觉小M呼吸突然停止了。
我不知道这样的举动,是对还是错。但可以确定是,在这样的气氛,在这样的时刻中。唯有这样的亲吻才是应该出现的,不然小M怎么会咬了我的嘴唇一口。
我放开小M,小M迷离的看着我。然后忽然调皮的说:“那是我的初吻,你可要负责啊!”
然后,小M笑眯了眼。我找到了最适合的词来形容她现在的样子,傻瓜。
我捏了捏她的下巴,说:“傻瓜。”
小M好像很喜欢这样的称呼,她低着头低声嘀咕:“是你的傻瓜,我乐意。”
只是这句话,我当时听不到。
我说:“那我走了。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,别累到了。我会心疼的。”
她用力的点头。我转身,刚走一步肩膀被拍了一下,我自然的转身。小M的手臂顺着我左肩膀,滑过我颈后。用力一拉,我亲到了她的鼻子。然后,她很快把唇贴了上来。
在我走进通往客机的入口处,远远看到小M向我挥手。眉开眼笑的,幸福得像个小傻瓜。小M,我值得你这样义无反顾吗?相对于这样清晰的答案我更想知道的是,不知小M看到我的背影,突然的消失会不会有一种失落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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