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玉跪行几步,抱住苏璃的腿,道:“娘亲,不要离开我!您答应过,每年都会陪我过生日,做寿面给我吃的。”
苏璃抚摸着润玉英挺的眉眼,道:“傻孩子,我又不是明天就会死。我们每月都可以见一次面,平时也可以互通讯息。今年错过了,但以后每年你的生日,娘亲都陪你,给你做寿面。”
润玉摇头,挥手布下一个结界,隔绝外人的窥视偷听,道:“娘亲不要骗我!我夜观星象,发现您与父帝的命星相连,呈‘同归’之兆。这是为什么?娘亲!我不知道是哪位大能做了什么,才会如此,但您一定知道!您告诉我,我们一起想办法解了它。”
苏璃抬起头,将眼眶中的泪水憋回去,良久之后,才道:“玉儿,你曾立志要澄清寰宇、一统五界、万世升平,这很好!只是要知道,在这条道路上,你需要或主动或被动地放弃一些私情。这一点你真该向斗姆元君好好学学。她可以把精心教养的徒弟当作棋子,你不必做得那么绝,但也不要认为自己强大到可以护得住所有人。
“你有你的路要走,我也有我的路要走。这些早已注定,无法改变,也不能改变。就像你不能让画师去行医,不能让医者去治国一样。所以,不要再问了!还是那句话,做好你该做的事,就很好。”
“不!我不信解不了!”
“呵呵……”苏璃笑了,笑得无比凄凉,她不想让润玉看到,只好背过身去。“你走吧。”
“不要!”润玉含泪道,“好,孩儿听娘亲的,不问了。”他嘴上虽如此说,但以他的性格,怎么可能甘心?从这番对话,他已看出娘亲的决心,以及内心满含的苦涩。他不会试图去逼迫娘亲,但也绝不会就此不管不顾。
润玉撤了结界,展颜道:“孩儿不好,惹娘亲生气了,让孩儿为娘亲烹茶赔罪可好?”
苏璃其实也舍不得,收拾好心情,将润玉拉起,道:“哪儿有大清早空腹喝茶的?你我母子一起用了早膳,你就回去休息吧。以后请安,不要清早来,黄昏时分来陪我用了晚膳,再去值夜就行。”
“是。”
一顿早膳,母子俩似乎都忘了刚才的不快,其乐融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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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之后,鼠仙苏须传来消息,栖梧宫有动静了。燎原君不负所望,已经巧妙地将润玉想告诉旭凤的消息透露给他。旭凤一解除禁足,就准备夜探婆娑牢狱。
婆娑牢狱中早有苏须收服的狱卒。润玉下令,盯紧婆娑牢狱,荼姚旭凤母子的一言一行都尽力打探清楚。
旭凤,我的好弟弟,我会给你一次机会。不知道你会如何选择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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