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不再挣扎了。 张了张口,不知说什么,云江澈低下头只知道笑。 “阿澈,很快的,这个药,很快的。” 云令政抬手,“手落在他的后颈狠狠用力”,将云江澈的头抬了起来。 此时麻药已经过去,云江澈只能感觉到疼,身体的其他异样他察觉不到。 等药被灌进来时,无色无味,也无多余苦痛。 夜漫长,人生路漫长,险路亦漫长。 云令政脑海之中回荡过很多画面。 是云江澈全然的信任自己,从小追在自己身后叫二哥。 他是家中二子,母亲生了大哥过后年末,又有了自己。 那时候他安静,不喜欢哭闹,不像是大哥,一岁的年纪,正是吸引人主意的。 等他长大点,母亲怀了双生子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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